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现在离我不到五千米?

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上周去的麦当劳,那个座位她曾经坐过?

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其实是我老家隔壁房子的那个小女孩?

有没有一种可能,今晚梦见她的时候,她也会梦见我?

有没有一种可能,当我年老住进病房的时候,旁边躺着的就是曾经的她?

可能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,但65万个小时后,当我们氧化成风,就能变成一杯啤酒上两朵相邻的泡沫。

就能变成一盏路灯下两粒依偎的尘埃

我试图用那些漂亮的句子来形容你。但是不行

我字字推敲写出长长一段话

你眉眼一弯熠熠生辉就让我觉得。不行

这些文字写不出你眼里的星辰

读不出你唇角的春风

无论哪个词都及不上你半分的柔艳。

你的双眸有遥远的冬雪,

你的微笑有绚烂的夏阳,

你一转身便有花开为你,

你一低头便有星辰黯然,

但没有你的日子

春 夏 秋 冬

也只是被赋予“季节”的名义